同桌那个男孩(连载中)
那是一个和长久以来压抑生活没什么不同的一天,半夜,我下班回到家中,家里的灯都暗着,包括卧室里的灯也已经熄灭,但我知道妻子一定没有睡着,大概率就只是向一边侧躺着,刷着手机里那些毫无营养的自媒体解困,她从来不会在我回来之前睡着的,因为她不放心每天深夜骑车回家的我,总要等到我安全到家才会安心睡去。长期硬顶着经济与工作的压力,我像个鬼魂一般走进了房间,怀着一肚子的伤心与绝望轻轻在床上自己的那边躺下。
妻子背对着我,侧身继续刷着手机,没有开口说话。我也已经无力再与她交流今天的所见所闻,事实是日复一日枯燥的工作我还有什么好跟她分享的呢?太沉重的烦恼在心头,我更是害怕她询问我今天生意如何?有没有挣到钱?诸如此类的问题。幸亏她也只以为我工作累了,或者,她也心照不宣的不想问那些扫兴话,而不作打扰。
15 平米的卧室里像往常一样,一张一米五的床横在整个卧室中央,占据了卧室几乎所有的面积,厚厚的窗帘拉的严严实实,并排成北字状躺着的两个人默契保持着沉默,整个夜晚和这几年其他个无数的夜晚雷同,寂静,漆黑,如同我此时的心境,沉寂在无声与黑暗之中。我闭上眼睛准备入睡,心想着这一觉睡下若再也不会醒来该有多好。什么亲人、爱人、责任、这一瞬我只想将一切抛之脑后,什么都不想要了。
“铃铃铃”突然间,一阵刺耳的老式闹铃声把我震醒,我立刻伸手去摸手机试图关掉这吵死人的声响,避免吵醒了老婆又惹得几句牢骚。
—— “我什么时候设置的这么吵人的闹钟?”
我心烦的想着。
就着一股子起床气,我习惯性的闭着眼朝习惯的方向摸着,迷迷糊糊摸了半天,手机呢?我撑起一点身体,半睁开眼,外面的天都还没亮,我借着幽幽的光,快速扫视了一下枕头四周,
“欸?不对啊!”
我立马坐起身睁大了眼睛,又定睛看了眼自己的枕头,确定了一下眼前看到的一切,不对,我已经好几年没有用过这种席子的枕套了,因为颈椎病的关系我的枕头也不是眼前这种全部平整的款式才对。
“你醒了吗?快起来把闹钟关掉。”
耳边传来身边睡意朦胧女人的声音,惊得我一哆嗦,这声音我再熟悉不过了,是我妈的声音,只是没了那种沙哑。
我满脑子都是问号,寻着依旧刺耳的“铃铃”声抬头看去:
床头架着的那块明显是手工制作的粗糙隔板上,叮铃铃铃作响的闹钟,正是伴随了我整个童年的公鸡啄米铁皮闹钟,它的旁边,就是一盏白色折叠台灯,我清楚记得这盏台灯每次摁开开关,需要至少十秒才会亮起,而我醒来的那张床,就摆在这个承载了我整个婴儿到童年再到青春期的房间的最东北边。
我立马抬手摁掉了那只发癫的公鸡闹钟,不敢出一点声音,我害怕旁边那个发出我妈声音的女人睁眼起来发现我 —— 一个看起来陌生的,与她女儿毫无关系的中年男人坐在她边上,此时正一脸惊恐的看着四周,脑子里一片空白,眼神里全是恐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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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桌那个男孩(连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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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着镜子做爱
我喜欢照着镜子,看着自己的私密部位被玩弄慢慢流出晶亮的液体,看着粉肉洞在刺激下一张一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