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桌那个男孩(连载中)
明亮的窗户外,依旧是一片漆黑,顶楼的房子朝外正前方并没有什么高耸遮挡建筑物,再远一点的地方几幢高楼上灯牌的亮光微弱得照进房间,给房间带来一丝丝的光源。铁皮公鸡的闹钟指针指向 4 点,是我小时候每天起床开始预习的时间,此时应该还是夏日,床边的立式摇头风扇正吹着微风,带动床尾那块用两根竹竿撑起的白色带着小圆点的床幔阵阵摇曳。我伸手去摸右手边那堵绿墙,那块刻有一个“阿”字的地方,触感清晰真实。妈妈在催促我关闭闹钟后继续在我左手边仰面呼呼睡着。
这个房间和我印象中没有任何差别,床边是由三人沙发改成的双人沙发,上面铺着藏青色的毛毯,零散堆放着一些衣物,沙发正上方挂着爸妈的结婚照。沙发另一侧紧挨着一个 80 年代标配的中间大镜子的三开门大衣柜,衣柜侧边正对着床,上边贴着一张 1991 年的白色蓝眼波斯猫年历,那一年我的外公去世了,我的父亲也离开了家去了另一个城市工作此后几年再没回过家,所以妈妈就一直留着它。大衣柜是爸妈为婚房定制的,与床成套,成套的还有床对面那个梳妆台,从我记事起就变成了厨具调料及热水瓶的杂物台,只有在一张爸妈大婚日,妈妈坐在梳妆台镜前抹口红的照片能证明它原始的用途。套装里的五斗橱在房间西边墙的正中位置,挨着梳妆台摆着,两侧是柜子,中间是一整列的 4 个很深的抽屉的款式,翻找起来特别的不方便,但是承载了我和妈妈的所有当季衣衫、裤头、袜子,最上头的那个抽屉里都是爸妈的重要物品,什么结婚证啦、工作证啦、纪念币啦,所以上了个锁,可说是重要吧,我妈的针线包也在里头,我爸的随声听也在里头,平时都好好的锁着。五斗橱的台面上,右半边摆放着一台红黑色外壳的14 寸金星黑白电视机,我小时候就是用这台电视看的灌篮高手、秀逗魔导士这些动画片,也不知道我当时怎么用这台黑白电视打通关了好多 FC 游戏的。左上方则是爸爸留下的音响、收音机什么的,一个可以放大概 20 多盘磁带的转盘架子也在上边,我每天早上 6 点都要用收音机听固定的节目,完事儿准时去上学,妈妈则会在下班后放一些邓丽君、叶倩文的歌伴随着煮饭炒菜。就在窗边紧靠着五斗橱的就是定制家具里的那个玻璃橱,这里面的东西真的太杂了,橱里最上方那层摆放着爸妈结婚时的水晶杯、瓷器盆、一个很精致的椎桶型玻璃罩钟、一个瓷质磨砂手感的善财童子,…… 反正就是各种与这玻璃橱相匹配的无用摆件,第二层则是我的一些文具,乱糟糟的,我从不好好整理,第三层又变成了各种干货、调料的堆放地,也一样很乱,但是我妈啥都找得到,什么木耳啊、红枣啊、藕粉啊、各种红豆、绿豆、莲子啊,一股子味儿。玻璃橱最底下是两个方形的木质橱门,里面是啥我不记得了,可能都是些非常不常用的杂物吧,很少见我妈打开,也不太能打开,两扇门中的其中一扇被硕大的五斗橱挡住了。玻璃橱的顶上还叠着一个套装里的床头柜,也是双开木质门的,门的锁扣坏了,一直用一根鞋带拴着也关不紧,总是半虚掩着,里面好像是一些鞋子,我妈会差我踩着五斗橱爬上去替她拿,因为我更轻巧,不会把五斗橱上垫着的玻璃踩碎吧。
我此刻太疑惑了,盯着西边墙顶上挂着的几根长长的晾衣竹干开始想捋清到底是怎么个事儿。我立刻想明白了,这房间里的一切都和我记忆中一模一样,但是这房间在几年前就已经重新装修过了,一切都换成了新的家具了,所以我一定是在做梦!
想明白这一层后,我就想用力掐自己一下,好早点清醒。于是我抬起右手,刚想在左手手臂上捏下去,胸前感觉一阵酸痛,
“欸???”
这是青春期胸部发育时那种乳腺被碰触到后的酸痛,我抬起的手立马摸到胸前,操!割了好几年的奶子居然又在那里了,敢情这个梦里我又是个女的?我又摸了一把自己的下巴,没有,我的络腮胡也没了,好嘛!我都还没激素的变化,这不行,我得快点醒来,虽然现实压力很大很痛苦,但好歹我已经是个男人了,我再次举起右手朝左手臂用力的捏了下去。
很痛,但是我还在那个房间的竹板硬床上坐着
“卧槽?怎么回事?醒不过来了?”
我又一次对自己光溜溜的大腿上下了死手,这一下真是疼,后劲还很大,但我眼前的房间纹丝不动,
“我,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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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桌那个男孩(连载中)
明亮的窗户外,依旧是一片漆黑,顶楼的房子朝外正前方并没有什么高耸遮挡建筑物,再远一点的地方几幢高楼上灯牌的亮光微弱得照进房间,给房间带来一丝丝的光源。铁皮公鸡的闹钟指针指向 4 点,是我小时候每天起床开
照着镜子做爱
我喜欢照着镜子,看着自己的私密部位被玩弄慢慢流出晶亮的液体,看着粉肉洞在刺激下一张一合,